宋乐仪被赵彻圈在怀里,许久才反应过来,她娇声怒道:“赵彻,你干什么!?”

赵彻嗤笑了声,他干什么?

“放我下来!”

“不放。”

因为骏马狂奔,宋乐仪也不敢有大动作,她咬着唇,忽然觉着赵彻又变成了上辈子那般不可理喻的模样。

她心急如焚赶过来救他,就换来他这样对她!?这人当真是是喜怒无常,令人难以捉摸的很!

宋乐仪略怒的语气中夹杂浓浓着委屈:“我就不该来救你!”

听见她的声音,赵彻抿了抿唇角,神色放软了几许,忽然觉得是他做的有些过分了,正思忖着要说些什么缓一缓。

忽然,耳畔又传来宋乐仪的声音,卷在秋夜微风中十分清晰: “上官晔的胳膊伤的很重,他得赶快回燕京医治。”

这一句真情流露的焦急关切,听在赵彻耳里,只觉得分外缱绻又情谊浓浓,你们什么交情!?人家需要你关心吗!?

也不知是怒火还是妒火,重新涌上了心头。

眼前的山路愈走愈狭窄,两侧山树越来越茂密,肆意生长的枝桠交横在山路上。

一道枝杈迎面而来,赵彻反应很快的抬了左手,将宋乐仪的脸蛋挡住,胳膊压在小巧的鼻尖,只觉得的五官软软的。

他一边侧头躲过枝杈,一边语气稍缓又略带嘲讽的说了一句:“容之自有人照看,用不着你担心。”

闻言,宋乐仪微微松了口气。

“有人照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