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不用看太医。”

宋乐仪“哦”了一声,逐渐安心,随即又好奇起来:“那他下的是什么药啊?”

赵彻脸色不太好看,许久才平复了心中起伏的情绪,笑着睨了她一眼,唇角翕辟:“软香散。”

“梁上燕本来想趁我喝过下了软香散的酒浑身乏力之时,套上麻袋拽到无人小巷打一顿。”

闻言,她皱了眉,愈发觉得这个梁上燕当真卑鄙无耻。

“你刚才应该多打他两棍的。”小姑娘软声道,说完这句,她越想越觉得生气,要是赵彻真的喝了那杯酒,岂不是得被莫名其妙的揍一顿?

如此想着,宋乐仪愈加为其抱不平:“表哥,我们现在回去,再打他一顿!”也算为上辈子的自己多出几口恶气。

赵彻挑眉,扯着嘴角笑了笑:“算了,我一向胸襟宽阔,饶他一次。”

他怎么可能回去,让表妹看见梁上燕那副丑态。

“胸襟开阔?”宋乐仪重复了一遍,一时间无语又无奈,她真不该对赵彻的脸皮抱什么希望。

这个人,一向最会夸自己的。

赵彻闻言挑眉,正襟危坐,难得没有往日不着调似的话,而是语调正经道:“表妹难道不如此以为么?”

宋乐仪压住翻个白眼送他的冲动,懒得与他计较,而是娇软的随意应和:“你说的对。”

赵彻见此,低低的笑了一声,而后又恢复他那副懒散的坐姿,话锋一转,问道 :“表妹欠我的银子什么时候还?”

宋乐仪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欠你银子了?”

只见少年盯着她看了半响,一副你怎么不承认的样子,看的宋乐仪心虚不已,于是小声道:“给一点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