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绯把门关上,跟着走进来:“所以我妈说的那个学生,就是你家人?”
“对。”他点了点头。
“你家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白鸩笑起来:“算不上是什么大人物……只是比别人运气更好一点,某方面更加精通一点,我想你可能会比较需要这个能力。”
“什么?”
“靠股票赚钱的能力。”
有白鸩在这个地方,生活质量立刻上升了无数个档次。不用一直叫外卖,不用一直为家里各种事情发愁,白鸩总能够按照她的生活习惯把一切都打理好。顺带着,教她她想学的东西。
他做事极有分寸。
不插手她的工作,不打扰她的兴致,只是从其它方面给她提供一点便利罢了。
按照之前的约定,邹琢会在下午的时候过来接她。就算她百般不情愿,也不得不为了对方做好准备。
“那家伙是到家里来接你?”白鸩看起来有几分不爽似的。
“对。”千绯想了想,突然笑起来,“白先生,为了我的事业,你必须得在对方到达之前藏起来,不能让邹琢发现你。”
她坐在梳妆台面前,还穿着起床单薄的起居服,白鸩靠近过去,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肢。
手掌的温度穿透衣料,贴在皮肤上,似乎带着细碎的电流。
他的呼吸就在她耳边,很轻微:“那个男人来的时候,我就要躲起来,所以我是什么?”
她对耳朵上的撩拨最难接受,稍微躲了一下,定定道:“你大概是……奸|夫。”
白鸩一滞:“迄今为止连任何奸|情行为都没有的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