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确定对方的笑容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笑话。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掐上阮佳佳纤细的脖子，拧断了，再把头颅狠狠扔在垃圾桶里，这才能够让自己出一口气！

不过视线再稍微飘一下，许泽就更加僵硬了。

坐在冯千绯对面的人，很不凑巧，刚刚就是温常磐。

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会在一起吃饭？

是巧合？还是……

许泽脸上全是迷茫。

饶是原本想要拉回许泽注意力的阮佳佳，这会儿也蠕动了一下嘴唇，讷讷把声音给收了回去。

解释和怼人的话全都不能说出来。

就算他们两个是男女主角又怎么样，现在还是只能乖乖巧巧喊上一声总监。不能质疑，也不能询问。

看他们两个僵硬的样子，千绯就觉得更加好笑。

直到离开食堂，千绯和温常磐两个人都站在电梯里面的时候，也不知道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温常磐突然淡淡说道：“在不公平地被推到风口浪尖的时候，要么就选择世故一点，圆滑做人，乖乖把头埋下去，和大家说清楚你有多为难。要么就拼命往上面爬，让所有舆论不敢再针对过来。”

说到这个地方，他声音稍微停了一下，只是看着电梯上方屏幕里面显示的数字，表情平稳：“自尊和安稳有的时候，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很多时候是不能两全的。”

千绯也跟着一起看着上面的数字。

温常磐微微一笑：“低下头比往上爬容易多了，但是，也不是任何人都愿意低下头的。如果是你，你会选哪一个？”

温常磐在他们楼上工作，虽然只比他们高出两层楼，但是也稳稳压在所有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