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韵笑道：“他们杀了人，本来就和‘无辜’一次脱离关系了。”

“那他们也是被逼无奈。”

“小阳认为他们不该被罚？”

向阳愣了一愣，神色一黯：“并不是认为不该罚，而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花阳要坚持把他们送去官府。”她原本以为花阳至少应该同情一下那些小孩子的，就算要坚持他的看法，那也至少犹豫一下啊，但是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打定主意要把那对孩子送去官府。

舒韵嘴角一抿：“难得你向他撒娇却没成功。”

向阳摇头：“我只是想不明白而已……”

“是不是觉得，他们很没同情心，很不讲情面？”

再怎么说，林无枉也是她老公，向阳尴尬：“呃……”

“小阳，刑法这种东西，或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舒韵很快转移开话题，淡淡一笑，“你可能认为那两个孩子已经足够可怜，却还要接受刑法，实在是没天理。但是，我却认为，他们必须要接受刑法。”

“为什么？”

“不是为了惩罚，是为了救他们。”

向阳愣住。

“救他们？”

“对。”舒韵点了点头，“我一向认为刑罚是规正一个人最直接的一种方式。”

看见向阳依然怔怔的，似乎完全么有听明白的样子，舒韵忍不住莞尔，道：“我是狱卒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