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还有人……还有人，还有很多人，很恐怖，我走不去的……”杨臣臣将额头抵在颜值的肩膀上身上还在发抖，话语间抑制不住的恐惧愈发剧烈。

除了那个老女人还有人的，在他脑海里一直说话。

颜值不知道一直在杨先生心里挥之不去的恐惧是什么，但是当务之急就是让人平缓自己的情绪。

“听得到我说话吗？”颜值把人的脸捧起来，温柔说着：“不管你听没听到，我只希望你记住无论你多痛苦还有一个人在你身边。”

“谁？”

“颜值。”

“颜值……”杨臣臣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像是在回忆着这个名字。

颜值擦掉人脸上的泪水在人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对，颜值，我在这里。”

“那闹闹呢？”杨臣臣的嘴里突然蹦出这么个名字。

颜值一愣，随后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杨先生怎么会知道闹闹？！

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小的时候是跟外公外婆身边长大，因为自己从小就很调皮所以外公外婆就给他取了一个小名叫闹闹。

可在高中的时候外公外婆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叫他了，连爸妈都不会这么叫他，为什么杨先生会知道？

还是说只是巧合？

“闹闹呢？”杨臣臣又问了一遍。

“闹闹是谁？”颜值紧盯着杨臣臣，他心里的困惑越来越大，杨先生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一个爱敲玻璃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