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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尚小的时候,额娘就说了,他们这样的身份,一年换一个福晋,旁人也不过略有微词罢了,可人家抛弃自己的原生家庭,毫不犹豫的投入你的怀抱,他就应当负担起他自己的责任。

再加上他对女色,处于可有可无的态度,因此还真没有房里人。

看着福晋惊诧的樱唇微张,胤禛觉得,是时候给她一个教训了。

少年沾了荤,在这上头就有用不完的力气。

两人胡混了三天,富察氏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没有妾室,是真的没有妾室。

连个房里人都没有。

其实旁人对皇后独宠,还是颇有微词的,说什么的都有。

只不过不敢当着皇后的面说罢了。

可经这一遭,她觉出她的好来,若不是她拦着,已经这么大的皇阿哥,怎么可能没有房里人。

顾夏还不知道有人在夸她呢,她这会儿愁的跟什么似得。

缘由在她好不容易出宫一趟,来个白龙鱼服的时候,发现了暗藏的一些危机。

一家人愁啊,愁眉不展的,抱着孩子急的跟什么似得,她嘴闲,问了问,才知道根由。

这孩子最近有些不舒服,有些吓着了一样,总是哼哼唧唧的哭。

老人就拿了偏方,说是用针扎甲床,一直到甲根,只要有水出来,那就是体内的寒邪发出来了。

偏这一次不管用了,十根指头扎遍了,还是哭闹。

顾夏当时就有些无言以对,她总觉得那所谓的扎出水,是组织液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