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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哀哉,可悲可叹。

在这戒备森严的后宫中,她该怎么充盈自己的小金库呢?

总不能贩卖她的水果吧?好似有些行不通,先不说对别人到底有用没用,就一个水果,她能卖出什么天价?

奶豆儿方才睡醒,眼将睁未睁,就张着粉红色个的小嘴,喵呜喵呜委屈的叫起来。

直到她柔软的小手附上去,这才哼唧几声,满足的舔着她的手掌心,微刺的感觉又麻又痒,惹得她不住哼笑。

一旁的瓜娃子伸着舌头,兀自酣睡,那没心没肺的小模样,着实招人喜爱,再怎么皮,睡着了总能乖一会儿。

抱着奶豆儿继续愁,顾夏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它柔软的皮毛,小奶猫就舒适的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声,带着奶味儿,好听极了。

将这些抛到脑后,眼下要愁的是抄佛经一事。

这东西得至诚至性,抄前沐浴焚香、净手都是小的,最主要的是,得跪着抄才能显出这些来。

不过略想了想,就觉得膝盖痛起来。

她还好些,景仁宫只住她一人,其他宫室几人合住,庶妃又没个地龙的,份例又少,燃着一个炭盆都嫌废炭,因此像抄写经书这种需要保暖的项目,就得几个人凑一起,周围摆上好几个炭盆才成。

只她一人,偷偷的,谁也不知道,顾夏特别放飞自我,交给香墨来抄。

香墨抄了三天有余,她就在跟前陪了三天练大字,那李淳的《大字结构八十四法》足够她琢磨许久。

在屋里闷了这许久,顾夏反而得出趣来,乐滋滋的用花盆装了土,又去花房要了许多西红柿种子。

此时尚叫番柿,也是顾夏这些时日翻书得来。《群芳谱》有这样的记载,她一琢磨,这不就是酸酸甜甜的西红柿嘛。

可以做食物用,也可以做水果吃,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