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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竟为着别人冷落家人起来?

不说胤禛,就连几个小的也很少见她,常常只是匆匆一面。

卫有期漫步上前,立到他跟前,笑的柔和。

胤禛内心有一丝松动,转瞬又冰封起来。

他有些不明白,也不愿意把对方往不堪里想。

可是那些话就萦绕在心头,怎么也去不掉。

“太子只是拿捏雍郡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武皇也没她这么深的心思,一骗就是十来年。”

“真真好手段,借着雍郡王上位……”

“不对吧,当初的恩爱做不得假!”

“那现在呢?”

众人的议论声砸在心底,胤禛心里不好受,他不愿意相信,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年来,福晋鲜少跟他亲热,也越发的冷淡。

不自在的捂上胸口,胤禛有些茫然,那里又酸又涩,难受极了。

脉脉此情谁诉,终将年华错付!

更让他难受的是,在外面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他,碰上福晋的事情,竟不敢开口。

连验证事情真伪的勇气都没有。

卫有期正要上前,就发现胤禛右手拿着一个葫芦,高高抬起,清冽的酒水倾泻而出,远远的都能闻到醇香。

月光、醇酒、胤禛。

勾勒出一副她没有想过的画面,寂寥中带着些许悲意,让她唇角挂着的笑容落下。

脚下似有千斤重的巨石,牢牢的绊住她。

扭身离去,卫有期想,她该好好的考虑,怎样改变家国的权重。

胤禛眼角余光瞟到熟悉的杏黄身影,唇角还来不及勾起笑,就见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