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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听了一个故事,仔细想来,也有些悲哀。

一个女子嫁给了酗酒的丈夫,每每醉酒就爱打她,别人劝她和离就算了,她又反过来骂:“只要我顺从些,他就打的轻些,说到底,还是我不够顺从,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如此几次下来,谁还肯管她闲事。

卫有期轻轻的叹口气,这些事,又何尝不是拦在她头上的一条虎,不把这虎杀了,她想要谋求后事,那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晚间胤禛回来,安抚的看着她,笑道:“昨日里路过一家店,好不容易不是商会开得,从里面淘换了几样新鲜物件,拿来给你玩玩。”

卫有期打起精神,接过他手中的锦盒,红色描漆的锦盒,上面镶嵌着白玉兰,做工精致巧妙,还挺好看的。

打开里面是一个怀表,跟浮夸的西洋风不同,显得内敛含蓄很多,她喜欢缠枝杜若,里面的装饰也是缠枝杜若,非常素雅的浅淡绿色,特别趁夏日,瞧着很清爽。

她一眼就相中这个,拿到手里稀罕的不成,亲自系在衣襟上,笑道:“这几日心情有些不大好,难为你想着,可算是开怀了。”

胤禛轻笑:“你喜欢就成,夫妻之间不必多礼。”

他的目光,如同夏日里含露的荷,带着幽香与阵阵清凉。

卫有期心中慰贴,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尽数讲了,才笑道:“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味道在。”

确实如此,大家都绷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发了。

没过几日的功夫,就听说陈氏死了,妃嫔严禁自戕,她也是费了大工夫,营造出一种自然死亡的想象。

等十七得到消息,整个人都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