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处置?”虞姣摇头,就算早莺有坏心,这会儿也只是诱惑她几句,什么都没有实施呢。
再说了,舒泊岸那样的人,合该跟早莺搅和到一起,莫要再祸害别人才成。
顾嬷嬷不置可否:“乡君也太仁慈了些。”
早莺在顾嬷嬷严厉的目光下瑟瑟发抖,收到“快滚”的信息,一刻也不敢停留,飞一般的溜走。
虞姣欣赏那狼狈的背影,笑眯眯的看向顾嬷嬷:“嬷嬷何不介绍一下自己?”
顾嬷嬷又行了一个蹲福礼:“奴婢顾氏,奉贝勒爷之命,特来伺候乡君。”
“贝勒爷交代,”顾嬷嬷清了清嗓子,重复那冰凉的男声:“务必让她有贵女的仪态和底气!”
“……哦。”槽多无口,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是贝勒爷的手信。”顾嬷嬷上前一步,双手奉上一张薄薄的纸。
那素雅的花笺,散发着阵阵的幽香,虞姣蹙起眉头,心中有一瞬间的不自在,香笺素来为传情所用,如今看到,还真是有些违和。
文雅遒劲、气势宏伟的几个字,力透纸背,字里行间透露着严谨,要是不用来训她,她可能会欣赏一二的。
虞姣托腮,怎么有这么讨厌的人呢。
这时候,已经回到了府上,顾嬷嬷正围着她四向打量,想来是在挑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