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傅清凝就真没管了,不过她也没跟谁提。

几日后,乔家有人自赎其身想要回乡的消息传出,知道的人感慨了几句乔家宽和之外,谁也没放在心上。

那四十多岁的人带着妻儿离京之时,乔家的大管家还亲自相送到城门口,依依惜别之后,才转身回了内城。

只是他不知道,本应该一路直接去往码头的马车,这京城郊外十几里时被人拦下,不由分说带去了郊外的一处院子。

古月琳半个月之后再次上门请安时,态度自然,没有再提起古家借银子的事,于氏看向她的目光中却带了些审视。

她立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氏怎么看她她不知道,但向来待她都是和善亲切的,这样陌生的眼神以前从未有过,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很大可能是因为上一次借银子之事让于氏不满了,她心里顿时就有些苦,面上也露出几分,“娘,我娘说三妹那边有些私房,先拿回去周转了。”

潜意思就是,不用跟赵家借银子了。

于氏摆摆手,正色问道,“前两日延煜找到了茶楼中那个说故事的人。”她仔细看着古月琳面色,继续道,“很巧的是,他居然是乔家的家奴。”

古月琳一脸惊讶,很快反应过来,立时站起身,“公公被绑,和乔家有关?”顿了顿,又道,“那个赎身的……”

于氏沉静的看着她,“我们已经抓到了人,且他已经招认,是奉了乔夫人的命刻意在侯三面前说这种故事。”

古月琳先是惊讶,渐渐地慌乱起来,“娘……”

眼看着于氏脸上神情越发肃然,她忙道,“娘,我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