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傅清凝低声问。

边上纪瑛儿将那边的动静看在眼中,面色早已难看,气得脸通红,冷哼一声,“不要脸的。”

于氏摇摇头,“管她呢,日后让延展和延善别来了。”

不是纪瑛儿和于氏反应过度,实在是她出现得不合时宜,今日这样的日子,古月筎不可能会出门做客,但她偏偏如此,还做出一副委屈不已却又听话的表情来,分明就是冲着那边的兄弟二人来的。

“就是纳妾,也不至于纳她进门啊!那算什么了?”纪瑛儿坦然,不纳妾的话不敢在于氏面前坦荡荡的说,但是不纳古月筎,还是可以说说的。

傅清凝点头赞同,压低声音道,“刑远那边的事情才过去多久,她想要再嫁,怕是不容易。”谁家敢招惹这么个人进门?

其实对古月筎最好的办法是让古大人带她去良县,在那边找一门合适的亲事,离京城远了,别人就不知道古月筎的曾经,再说离得远人家也不怕被刑远牵连,看在古大人是父母官的份上,还能待她好些。

纪瑛儿深以为然,愤愤道,“那也不能盯着我们家啊。这是做亲吗?纳她进门是自找苦头,自己给自己挖坑,等到有人想起来她曾经的身份,顺手就能把我们家埋了。”

“胡说什么?”于氏瞪她,“这话多难听啊。”

纪瑛儿讨好的笑笑,“娘,我就是这么一说,您别生气。”

于氏也没真生她的气,问道,“郸儿最近好不好?”

说到孩子,纪瑛儿来了兴致,连比带划道,“好着呢。还能自己翻身了……”

傅清凝听着婆媳两人说笑,靠在马车上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