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起身,道,“不怪你,你不嫌弃我们赵家事多就好。”看了看天,道,“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这就回吧。”

纪瑛儿挽留,“天色还早,您来都来了,倒是和夫君见一见,这几天他总跟我说起您……”想起什么,道,“不如用了膳再走!”

于氏一想,方才母女让厨房做了许多饭菜,还有几样没出锅呢,这家中只有两个主子,哪能吃得完呢?

于是,打算用了膳再回。

看着桌上的鸡鸭肉,于氏摇头道,“你们说说,那姑娘都胖成那样了,还刚出孝想吃肉。”又疑惑看向傅清凝,“我记得她们的孝应该早除了吧?”

确实是早除了,人死的时候,傅清凝还没成亲呢,如今晏儿都三岁多了。

于氏对此,很是看不上眼。“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又过两日,盯着两人的人有消息传了回来,说是四皇子从两人住的客栈旁路过时,被头上掉下的盆栽砸了身边随从的头,当时就出血了。

京护军立时上楼去捉拿敢刺杀四皇子的狂徒,不曾想那弄掉盆栽的就是赵延喜。人证物证俱在,当场就把母女两人抓进了大牢。

收到消息时,赵延煜刚刚从刑部回来,傅清凝给他看了,于氏皱眉,“这会不会和延煜扯到一起?”

三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内情如何。却有赵伍急匆匆进来,“大人,外头有人递了请帖,邀您去喝酒。”

赵延煜接过打开,然后看向傅清凝,“我得去一趟。”说话间起身出门。

“谁送来的?”于氏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