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赵延煜义正言辞,“我是想查查那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不对,要不然为何会看上我们家?虽然我家不错,但我们家底子在那,人家可是百年传承的书香门第,伺候的人都是一代代的家仆,门第高着。且据我所知,刑家如今并没有庶出的姑娘,这就更加奇怪了……”

傅清凝瞬间了然,可能还被她误打误撞说对了,那要与赵延展议亲的姑娘,说不准还真有什么隐疾。她忙问,“查出来了吗?如何?”

赵延煜眼神沉沉,“刑姑娘倒没什么隐疾,只是她和四皇子之间似乎不清不楚,她每个月都会去外城郊的庵堂祈福,让人意外的是,基本上她去的那日,四皇子也会去……”

傅清凝惊呼,“你是说,他们之间有奸。”

赵延煜摊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费尽周折跑去城外见面,除了风花雪月,我想不到别的。”

傅清凝:“……”倒也是。在男女避嫌如此的誉国,孤男寡女于僻静处见面,名声基本上也就那样了。

傅清凝趴在他胸口,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天大地大,身子最要紧,随口问道,“会不会是刑大人与四皇子之间有事情让她传递消息?”

赵延煜含笑摇头,“这也太浅显了些。堂堂刑部尚书和四皇子想要说些私密话不让外人知道,还是很简单的。”

傅清凝睁开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我们能不能利用这件事搬开他们。”

赵延煜失笑,“你是搬习惯了吧?”

傅清凝重新趴下,“你身份越来越高,我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突然间就觉得,以往觉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人,现如今也是可以被打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