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她出身傅家,也被这二十万两银票惊了下。

打开于氏的信件,一片拳拳爱意扑面而来。信上言那些银子是给赵延展二人备考之用,劳她多费心,再有就是给他们做家用的。若是还有富余,就留在身边傍身,赵延煜身在仕途,若是需要打点,还可让护送兄弟二人过来的赵叁送信回去给她。

午后赵延煜回来,打开他的那封,里面一样有二十万两银票,让他平日里多注意家中花销,不好让傅清凝补贴嫁妆,赵家男儿该有担当,身在仕途不能一味谋利,底线要有,不该做的事情不能做。还有嘱咐他不能对不起帮他生儿育女的傅清凝,纳妾之事非到万不得已不能做。

夜已深了,屋中昏黄的烛火摇曳,边上晏儿已经睡熟,夫妻两人对着桌上的四张银票久久无言。

傅清凝拿着属于赵延煜的信件,眼圈有些热。

赵延煜看了傅清凝那封,又把自己那封再次看了一遍,眉心微微皱起。

“有什么不对吗?”傅清凝忍不住问。

赵延煜看着她,“清凝,这些里面没有爹的消息。”

傅清凝一怔,对啊。以前于氏来信,多少会提一两句,这一回一句话都没有,虽然赵延煜不喜欢赵瑾,但到底是他爹,不闻不问根本不可能,说句难听的,若是赵瑾死了,赵延煜还得回家丁忧呢。

当然了,以赵瑾那折腾的劲头,可有得活呢。

赵延煜收好信,将银票递给傅清凝,道,“明日我问问二弟他们。”

傅清凝看着递到面前的银票,笑着问道,“给我收着?你自己不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