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煜叹口气,“清凝,难为你了。以后他可能会经常过来用膳。”

“我有什么难为的?”傅清凝失笑,只是负担赵谨的吃喝,根本花费不了多少。且赵谨这样跑过来蹭饭,他自己更不好受。

小年当日,一大早傅清凝就起来了,听说京城中各街道小年当日特别热闹,两人穿得厚厚的,打算出门去看看,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有二十多岁的伙计打扮的人在门口敲门。

赵延煜肃然问,“你找谁?”

那人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小人是船上派来送信的,敢问东家可是信赵?”

赵延煜点头,伸手接过,边上赵伍赏了银子,那人行礼,“这信是从梁洲来的。”

上了马车,赵延煜拆开,里面还有个信封,是专门给赵延煜的。

外面那个信纸上语句廖廖,只问了安,又说想要送银子但怕被路上的人给昧下,又说三万两银子哪怕其间病了也足够花用,实在歉然云云。

赵延煜看得嘴角微微勾起,将信纸塞回去,又把属于他的那封拿出来放在一边,扬声道,“赵伍,把这个给老爷送去。”

马车刚好停在赵瑾的院子门口,赵伍飞快接过信封下了马车,很快回来,道,“小人亲自送到了老爷手中,公子放心。”

赵延煜又拆开给他的那封,里面也是问安的,还说了些担忧的话,又宽慰他不用太着急,反正还年轻。信的最后言,“娘只盼你安好,又怕我儿银钱不够受了委屈,但送银子实在不安全,只得将一腔担忧和一片慈母心放在信中。勿念,安好!”

傅清凝凑过去看了半晌,“娘没送银子也好。”就像她信中所言,送银票根本不方便,这信封要不知要转多少人的手才能到赵延煜手中。再有,要是赵谨还有银子,说不得还要弄些丫鬟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