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怒气冲冲越过傅清凝,飞快去了正院。

傅清凝恼怒,怕她气着了吴氏,赶紧追了上去。

可能是先给傅清凝说的时候引起了她的火气,傅清珠一到正院就问,“大伯,祖母那边关于我爹留下来的银子只剩下三万两,铺子每个月都亏损,这是怎么回事?”

傅诚和吴氏面色都不太好,“你学的规矩呢,你就是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傅清珠被呵斥一顿,勉强压下怒气,福身道,“大伯,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早上我才得知原来当初您和我爹是分了家的,大伯母说起我的嫁妆。说是二房的产业全部交给我做嫁妆,不过都放在祖母那边,我才去问了祖母,没想到银子只三万两,铺子每个月没有盈余不说,每间还要亏损几十两,这肯定不正常,想要请大伯帮我查查帐。”

傅诚闻言,诧异道,“只剩下三万两?分家之事,傅家有家规,长房得各祖产,其余各房大头还是铺子和银子,你爹不算铺子,光银子可是有二十多万两的。”

傅清珠浑身戾气更甚,气的眼睛都红了,“祖母说就三万两了。”还让丫鬟送上一个匣子,“这些都是近来的账本。”

傅诚伸手拿起翻开一本,越看眉心皱得越紧,又拿起另外几本看,全部看完,面色不太好,“这布庄亏损可以说是料子被潮,这粮铺怎么能亏损几十两?”

几十两银买粮食得买多少了?这还能亏损掉,那掌柜可真是人才。

傅诚把账本合上,放回匣子,看向傅清珠,“你想怎么办?”

“查!”傅清珠咬牙,“吃了的全部吐出来,谁拿了就给我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