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了名,长安站的笔直,干巴巴点头。

“你们俩自今日起,禁足三个月,好好想想自己错哪儿了,等手上的伤养好,一人写一份省过书给我。反省不够,就继续禁足。”穆庭蔚严厉说完,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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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跟女儿们说了些体己话,好容易哄得俩人情绪好多了,回椒房宫时,一入殿内就闻到一股子酒味儿。

她眉头轻蹙,侧目看见坐在软榻上饮酒的穆庭蔚。

上前把他手里的酒盏夺过来,放在榻几上:“少喝些,还当自己年轻力壮呢。”

穆庭蔚大掌扣住她的腰,将人圈进怀里,侧脸贴着她的心口,叹息一声:“元宵隔三差五往姜家跑,长泰小小年纪惦记沈尧,长安是个没心没肺的,还怂恿帮忙,简直一群白眼儿狼!”

清平跟着叹了口气:“孩子们长大了,心思放在别处,那不是早晚的事吗。”

穆庭蔚抬头,深邃的眸子望着她,唇角勾了勾:“他们也便罢了,许太傅是怎么回事?”

清平微怔,推了他一下:“我去让人给你煮些醒酒汤。”她作势要走,却被他握住手腕,直接扯了回来,顺势跌在软榻上。

清平还未回神,他已拂落榻几,压向她。

榻几上的茶盏瓷器滚落地上,发出铿锵掷地之声,清平颤了颤,瞪他:“别闹!”

穆庭蔚单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抚过她的眉眼,捉住她的纤手把玩,语气平和,眸色中却分明醋意难耐:“方才讲的太笼统了,你再仔细说给我听。好让我知道,你还对谁动过心。”

清平失笑,静静与他对视。

他有些不悦地皱眉:“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