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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延也没强求,抱着孩子跟在如同上了年纪的言桉身后,然后把孩子放在了言桉身边。

一大一小依旧还是脸色发白,手软脚软。

言桉侧过头,摸摸言竹竹的脸,触到一脸冰冷。

如果早知道这个项目是这样的,她死也不会上去的。

这感觉,她当年在修仙世界,体会过一次。

她除了认识梁白羽这只鸽子外,还认识个喜鹊妹妹。

那喜鹊妹妹能飞,言桉一株铜钱草,习的是遁地术,对天上有些好奇,便让喜鹊带着她去天上看看。

结果就如今日一般,吓得她此生再也不想飞,好好练习遁地术了。

它们植物一族,属于大地,不属于天空。

前辈之所以传授的是遁地术,而不是腾云驾雾,是因为无数前辈们的血泪教训啊!

言桉摸摸言竹竹的头发,把眼泪给忍了回去,然后委委屈屈的看了眼祁延。

为什么骗她说很舒服啊,明明一点也不。

祁延抵唇咳了几声,递过去两瓶水,解释了一下:“我不知道你们恐高。”

言家植物们:qaq

在原地坐了将近有一个小时,言桉和言竹竹才彻底恢复正常。

然后母子两人说什么都不肯再玩了,说是要回家。

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晚饭时间,祁延便带着他们吃了个晚餐,然后把人送回去。

游乐场和洞帘湖别墅区几乎跨了整座城市,你在最南,我在最北,一路上车程有些长。

经历过白天的跳楼机,又吃了个晚餐,言桉和言竹竹坐在车上没一会儿,就开始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的。

在车往右拐弯的时候,中间的言桉头一歪,直接就靠在了祁延肩上,然后言竹竹靠在了言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