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公爹,其实是个野人?
侯远山突然放开她站起身来,伸手接过那血淋淋的东西:“谢谢爹。”
那野人不知听不听得懂人话,只又咧了嘴笑笑,看向沈葭时目光比先前温和许多,随即转身走了。
望着那充满着血腥的东西,沈葭捂着嘴干呕起来,面色也一点点变得惨白。
这……如果真是公爹,那公爹给的食物她是不是再恶心也要吃下去?
侯远山却寻了一大片叶子将那东西放上去,转而道:“咱们都吃不惯生食,待会儿用火烤了来喂你。”
沈葭还觉得自己有些云里雾里,想到刚刚那外表狰狞的野人竟然是远山哥离散二十年的父亲,她就觉得不可思议。
这世界,未免太玄妙了些。
“身子好些了吗,我带你出去透透气,再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你。”侯远山道。
沈葭点了点头,在侯远山的搀扶下从大石块上下来。
出了山洞,周围的景象有些别外洞天。
周围全是郁郁葱葱的灌木,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莺歌燕舞,雀鸟蝶飞。
野人正坐在石头上打磨着什么,沈葭一看便知是将自己从树上打落下来的物件,顿时又是一阵轻颤,攥紧了侯远山的衣襟。
瞧出了沈葭的害怕,侯远山将她拥在怀里:“带你去个不害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