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白莫儒轻笑的眼,善玉成用力捂着那张纸,噙着一抹疏离与冷漠的嘴角微微抿起,神色间已带了几分羞恼。

“没画好,我重画!”撅着屁股的善玉成把纸揉进怀里,站起身后,又连忙从旁边拿了新纸。

善玉成拿起笔沾了沾墨水,在纸上勾勒了几条线后又是刷刷几笔,再落笔时,纸上已出现了个白学名。

这一次纸上的人确实像是白学名,虽然眉眼间还有些像白莫儒,但白莫儒与白学名本就是兄弟,像也是理所当然。

落了笔,善玉成不等其他人再开口,转身便快步进了自己的房门躲了起来,不给自刚刚开始便一直盯着他看的白莫儒看了。

善玉成离开后,院子中的众人再次围到了桌前。

“这善公子画得可真好看。”刘如看着桌上画里的人,由衷的感慨道。

听了刘如的话一旁的白学名挠了挠头,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呢,这次画上的人可真好看,比他好看多了。

画作好了,刘如在院子中守着,等到纸上的墨都干了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画,又让白学名把桌子搬回了厅子中,她自己则是带着画去找那王家嫂子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院子里头的热闹才散,隔壁白楚露的院子却还吵吵嚷嚷个不停。

白楚露自昨天被白学名扔出了厅里后便一直在屋里哭哭闹闹,她那一下被白学名扔得狠,撞伤了臀部,如今下地走路都难。

但真正让她哭闹的主要原因却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当时的窘迫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