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语明智地没有接这话。

“你说一下那姑娘的模样。”

花不语描述了一番，可惜他是个嘴拙的，根本无法描述人家姑娘十分之一的美貌。

“连你这么个木头疙瘩都说她长得好看，那一定是个美人胚子。”花未惊琢磨，“各家道场的老祖宗没哪个像你形容的小姑娘，估计不是道场的老祖宗。”

花不语的心微悬，“那……”

“还有一个可能。”花未惊语气严肃，“你的灵觉感知并未出错，她不是天师，而是从九幽暗界来的鬼怪，伪装成天师，欺骗你们的感知。”

花不语心脏紧缩，这是他最不愿意相信的答案。

如果叶落真的是从九幽暗界来的，对人类造成的威胁可想而知，他宁愿叶落是人类天师。

“可是，她对人类很友好，还和顾家人交好……”花不语有些语无伦次。

花未惊知道孩子被吓到了，声音放柔，“不语，相信你自己！既然你觉得她对人类是友好的，那么她目前对人类并没有威胁。或许是我猜测错了呢？我毕竟没有亲眼看到她本人，不好妄自下定论……”

花不语镇定下来。

他确实应该相信自己，这段时间和叶落接触，她看起来虽然冰冷淡漠，像个没有情绪的木偶，不似正常人，但她对人类是友好的，这种友好很难察觉，不过只要细心便能感觉出来。

她遵守人类制定的各种规则，会将摔倒的孩子扶起来，将迷路的老人送回家，为腾不出手的游客拍照，甚至游客邀请她拍照时，她也从来不拒绝。

她会主动帮助有困难的人类。

明明看起来很冷漠，又出乎意料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