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旸脸上确实露出几分惊讶。

倒是其他人此时已经是满脸懵逼, 又有些茫然，一时间无法消化叶清茵话里的意思。

什么叫非人非魔的怪物？

等他们终于反应过来，忍不住倒抽口气，看向叶落的目光惊疑不定，无法想像这样的她竟然已经死了，变成一个怪物。

不过想到叶落不过十八岁，就拥有这样的实力，还有刚才她和叶清茵动手时的过程……好像也能理解。

一个人的天赋再高，不可能在十八岁成为圣级法师，就算从出生就开始修炼，也做不到。

叶落平静地站在那里，任由世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低头看向叶清茵，那目光仿佛在看一件死物，又仿佛什么都没看，叶清茵于她而言，宛若路边的一块石头，不管她的话还是她的人，都无法让她的心湖起波澜。

叶清茵也一直盯着叶落，想在她脸上看到痛苦、无措、害怕等情绪，然而除了平静到漠然外，什么都没有。

她很不甘心，朝昀旸道：“你难道不怕吗？她早在几个月前就死了！”

昀旸朝她笑了笑，语气很温和，“不要紧，因为我也不是人啊。”

叶清茵：“……”

周围的人：“……”什么？什么？这个也不是人？

众人觉得，他们这辈子加起来受到的惊吓都没有今天多，看着站在那里，恍若谪仙般明净无瑕的男人，实在难以相信他竟然也不是人。

说叶落不是人，他们其实还是有些相信的。

因为叶落美则美矣，身上没有人类情绪的死寂无情感太强烈，矛盾极了，得知她现在已经不是人，反倒让人觉得应该如此。

可是昀旸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