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亲婆婆,另一边姑母也很是帮衬了自己不少,她能怎么着?

最后干脆都买了好了,这些买了的,开始是保姆拎着,但保姆也有拎不了的,最后由林望舒这位晚辈拎着,于是保姆和林望舒便大包小包,简直成了三头六臂。

她便终于有些受不了了,这两位长辈,你们是买菜还是斗气呢?

偏偏这个时候,因要做咸烤花生,这副食店倒是有几种花生,陆知义说买这个,陆母说买那个,两个人很有些不屑对方的样子,甚至到了暗暗嘲讽的地步。

林望舒实在受不了了,深吸口气,三头六臂般拎着那一些大包小包,一步上前,朗声道:“母亲,姑母,您二位说的这个花生,咱们要想做咸烤花生,都不合适,都不能买。”

于是两位正争着的长辈那眼睛“唰”地一下落在林望舒身上。

旁边保姆顿时一惊,显然是没想到她竟然敢这么说话,早知道这两位她真的怕了。

林望舒已经顾不得了:“姑母说的这个花生颗粒饱满,自然是好,但是却不能做咸烤花生,母亲说的这个半空,便是咱们往常吃的半空儿,炒制起来自然好,但是也不能做咸烤花生。”

陆知义和陆母有些茫然地看向花生,之后又看向林望舒。

林望舒:“今儿个咱们最应该买的,却是那个。”

说着,指向不远处。

两个长辈全都看过去,却见那里还有一种花生,细长,皮壳麻痕粗重,两个人没怎么留意过。

两个人面面相觑。

林望舒道:“这个花生产在南通,叫银锭花生,一个里面四五个粒,个儿小,味香,最适合做咸烤花生。”

她直接拍板:“所以我们今天就买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