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殿卿大口呼气,在她耳边咬牙,声音又哑又沉:“没事,我不——”

他嘴上说着不,却是该干的都干了。

最后一刻,林望舒仰着脸,感觉自己紧贴在墙上挂着的什么木版画上,也感觉到隔着一层布料,他达到了满足。

林望舒抬头看着他,她看到此时的他眼神涣散,神情也有些恍惚。

片刻后,陆殿卿逐渐缓过来了,眼神变得清明起来。

林望舒打量着他。

陆殿卿也看着她:“嗯?”

林望舒:“你现在这样子一点不像陆殿卿。”

陆殿卿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哑:“那像谁?”

林望舒:“像一条笨得离奇的小傻狗。”

陆殿卿沉默地看着她。

他的唇嫣红,唇边残留着血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只是一张俊脸面无表情。

如果不是他还有呼吸,林望舒会觉得,他就是一尊被熊孩子涂抹过的石像。

可就在这个时候,陆殿卿突然张口:“汪汪汪。”

眼神没有一丝波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突然汪汪汪。

林望舒打量着他,半响,倏地笑出声。

他却没笑,抱着她,把她放在旁边的一处矮榻上,之后自己掏出来手帕,洁白的手帕,强迫症一般叠得整整齐齐,他抖开,开始擦。

唇角的血是嫣红的,裙摆上的污渍却是白色的。

他擦了嘴唇,发现不够,便把手帕扔一边:“等等。”

说完,他起身,从旁边书架抓了一把宣纸,帮她擦。

林望舒提醒他:“这裙子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