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殿卿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信封,问道:“明晚你有时间吧?”

他竟然这样,她其实也有些心软了,叹了口气,道:“陆殿卿,你不要这样。我去云南,经历了很多事,那是一个和咱们这里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洗刷过了,过去的那些事很模糊了,就像上辈子发生过的。不过现在想着你,就慢慢记起来了。”

她喜欢得要命,心被撩得痒痒的,身子也软了,只觉他太轻,为什么不重一些呢。

林望舒:“嗯?”

不像是在吻,倒像是安抚。

陆殿卿:“下周一。”

林望舒继续道:“结婚证在你手里,你也不给我,我也没办法甩给他看啊?我想着干脆告诉他我和你结婚了,看他怎么说,结果人家跑了,骑着自行车溜溜跑了!”

陆殿卿:“不疼。”

林望舒瞥他一眼,闷闷地说:“都怪你,害我嘴唇疼。”

她微惊,赶紧看门,幸好门是关着的。

一时看了他一眼,想起自己说的话,肯定不好听,便道:“我刚说的你不要在意。”

林望舒顿时想起之前雷正德说的,所以,这其实是同一场音乐会?

陆殿卿声音却是喑哑的:“林望舒,以后别说这种话刺激我,我也有脾气,也会生气。”

陆殿卿神情复杂:“我以为你想嫁给他。”

陆殿卿;“有时候我确实会想,如果回去五年前,我能不能有别的选择,能不能改变,可我想过一百遍一千遍,却发现我确实不能。那个时候,我没有任何能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