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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男人。

白音和霍执炬从民政局出来后,便直奔了首都机场,乘坐私人飞机回了江左。霍执炬的母亲霍珍女士,长期是住在申市的疗养院的,毕竟她妹妹的总公司和人脉都在申市,这样比较方便照顾。江左离申市很近,江左的老机场在郊区,申市的疗养院也在郊区,两地间隔更是近得宛如就在一个市区。

从江左的老机场出来,驱车不到半小时,他们就看到了申市最著名、也最昂贵的疗养院,招牌上特意没有写“精神病”三个字,为的就是不惹来家属和病人的反感与抵触。

霍执炬当初会出现在江左,不只是为了新机场的事,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看看他的妈妈。

没有去申市,而是由江左出发,就是怕有心人挖出这些往事,搅了霍珍女士平静了十多年的生活。白音在想通这些后,就把一切都安排得非常妥当,他甚至提前联系了疗养院那边,早就预约好了与霍珍女士的会面时间。

等在疗养院门口的,不只有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还有霍稀女士专业的私人秘书。

霍稀是霍珍女士的妹妹,从她百忙之中在朋友圈里看到霍执炬领证的消息后,她就让她的秘书小姐联系了疗养院这边,第一时间驱车赶了过来,一直等到了现在。

霍执炬只在当年成年时,见过这位干练的秘书小姐一面,她漂洋过海给他送来了一张天价支票。

如今也是一样的。

一身职业套装的秘书小姐,再一次递上了一张具有霍稀签名的支票,还有一个一看就有些年头的珠宝盒,绒布面,纯黑色。秘书小姐说的话都和当年差不多:“这是霍总让我交给您的,里面是结婚的礼金,以及家里祖传的镯子。”

霍稀也是联姻,她结婚时,姐姐霍珍和渣男霍天强的婚姻已经支离破碎,作为长姐她没有出席婚礼,但是给了妹妹一笔非常可观的新婚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