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立刻大声喝道:“我看谁敢在荣国公府闹事!”

衙役们停住了,纷纷看向乌华坞。

乌华坞站在荣国公身边,脸上虽然是笑眯眯的,但眼神却很冷,“公爷这是要包庇嫌疑犯周氏了?”

“说不定是那医士栽赃陷害,小侯爷,这种事情还是查清楚了再说的好,不然到时候,丢的可不只是我们两家的脸面。”

“既然公爷觉得证据不足,那我也没办法,只能将此事移交大理寺处理了。”

荣国公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那大理寺钦于清明是个硬茬,比乌华坞这个油滑的小侯爷更不好说话。

乌华坞见荣国公不言语了,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老陆啊,你要是觉得周氏没犯事,不管这人是到京兆府还是去大理寺,都不会掉一根头发,你不必着急。”

荣国公当然着急,他就是怕周氏犯事!

“这样吧,公爷,我给您一日时间,明日这个时候我再过来,看您是要将人送京兆府,还是送大理寺。”说完,乌华坞拍了拍荣国公的肩膀,转身离开。

荣国公陆詹空站在那里,望着乌华坞离开的背影,陷入长久的沉默。

终于,他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体,然后抬手将管家招了进来。

“上次让你去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管家低着头站在荣国公面前,“有了。”

乌华坞是管家迎着进来的,刚才这位小侯爷跟荣国公说话的时候管家就在外边守着,因此,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管家低着头,嗓音透着老年人的嘶哑,“与小侯爷所说,一般无二。”

陆詹空身形一晃,他下意识伸手撑住一旁的桌子,那张严肃的面容上显出被打击到的神色。

虽然他猜到一点,但当这件事真正发生的时候,陆詹空依旧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