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焓也实在是无奈,“不是不放手,也不是心疼他……”
说完,她发现她这话也不对,叹了一口气,道:“是心疼,要是不顺利,他得多苦,严荧快把他折磨死了。”
“我倒是觉得是他在折磨严荧,”董众望实话实说道:“把人折磨得把自己锤炼得坚不可摧了,才敢回来找他。”
洪焓诧异地看向他。
“你说呢?”
洪焓点头,“这么一说,是的。”董众望要回公司工作,李盛琰被他大嫂邀请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严荧和李盛鹏。
餐桌已经收拾干净了,他们在厨房里洗碗。
洗碗机只能放下一半的碗筷,李盛鹏先开了口,道:“把剩下的锅碗手洗了吧?我洗,你晾。”
“好。”在另一边水槽的严荧把手中洗好的抹布放好,走向了李盛鹏那一边。
李盛鹏看他动手熟悉地整理台面上的脏碗筷,道:“平时自己也做饭?”
“这两年做得多。”
“自己一个人住?”
“对。”严荧把碗筷叠好,靠到李盛鹏那边开了水龙头洗了下手,洗好之后抽出厨房纸擦手,嘴里说的话没停,“住在一个离市区有点远的小山庄,也没有外卖点。”
“这几年有做工作吗?”
“没有,靠以前的积蓄和在在一些公司的股份分红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