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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扬舒依然没有回来,手机也仍然不在服务区。

方夏把拉布拉多带了过来,开始四处托人打听扬舒的消息。

最终,都石沈大海。

林致予抱著老二缩在那张巨大的沙发上,电视画面闪烁著,新闻里主播严肃地报道著四川接连的余震。

落地窗外的天气阴沈,阴雨绵绵,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林致予“啪”的关掉电视,客厅里立即归於一片黑暗。他淹没在这片漆黑中,手指捂住眼睛,心口肿胀的难受。

拉布拉多脑袋拱了拱他的胸口,呜呜叫了叫。

“你说他什麽时候能回来?你想他吗?”林致予抱著它,为它顺毛的手指有些发抖。

这个问题当然得不到回答,他的脸埋在拉布拉多柔软的背上,闷闷的嗓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我…好像有点想他。”

第三天、第四天过去了。

就在林致予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赶去四川的时候,方夏过来了。

他脸色很不好看,眼睛红红的,沈默著伸手递过两件东西。

林致予看了一眼,心一下子沈到谷底。

一个是那架限量怀旧单反的残骸,还有一部手机,黑白相间的翻盖,是扬舒的。

林致予不知花了多大的勇气打开它,脑海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