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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们在一起时,他亲自设计,亲手为严斯韫纹上去的,苦学了半年,还在自己胳膊上做实验,最终才向严斯韫呈上最完美的手艺和最好的作品。

可惜作品昙花一现,没过多久就因严斯韫参军而洗干净了。

自那以后,秦毓未再为他人纹身。

也不知手艺是否生疏。秦毓如是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严斯韫身侧,没发现他侧过头正看着他,眸色深深瞧不出里头分毫情绪。

“你带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断秦毓的思绪,下意识便回应:“钵仔糕。跑了很多地方才买到最正宗的,谢小冰喜欢,严斯韫也喜——”蓦然反应过来,秦毓抬眼,触及严斯韫黑沉无情绪的眼眸,迅速垂眸,低声说道:“大学时候,谢小冰就喜欢学校小吃街的粤记每日一百分钵仔糕,留学在外也时常惦记着,我才想起要买。与你……无关,别多想。”

“不用跟我解释。”

冰冷一句话堵回秦毓所有怕被知道还念旧情又怕他不知道的自作多情,他垂在身侧的手抠了抠指甲缝,扬唇尴尬地笑了笑,倒不说话了。

机场人来人往,秦毓和严斯韫并肩站一起自成一个世界,安静陌生一句话不说却又站得近,肩膀快挨着肩膀,是亲密关系才能允许靠近的距离。

秦毓撕开食指指缝的皮,眼角余光留意着严斯韫,目光在他的侧脸流连许久。

不同于他军人职业应有的俊朗、正气,严斯韫白皮,很难晒黑,军队里摸爬滚打多年,皮肤黑了一个度,也比多数人白,长得像他母亲,五官偏向于令人一眼惊艳的漂亮,气质糅杂了阴戾与正气而别具一格,似是亦正亦邪,比单纯的恶和单纯的良善气质更吸引人。

所以严斯韫桃花运很旺。

“请问能加个vx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