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凌沂目前的身体状况,高度数的酒肯定是不能喝的。

封楚轻轻晃了晃凌沂的肩膀:“凌沂?凌沂?”

凌沂本来就晕,被封楚摇晃后更觉得天旋地转,他勉强睁开了眼睛——很多时候凌沂觉得自己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光线,酒后他忘记好多事情,依旧认为自己能够看到,但面前却是一片黑暗。

凌沂懵懵懂懂的揉了揉自己眼角,似乎不太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封楚热了一杯牛奶,加糖后喂给凌沂。

凌沂平时就不爱说话,醉后更是安安静静,他沉默着喝着这杯甜牛奶,实在喝不下了才轻轻摇了摇头。

封楚捏捏凌沂的脸颊:“平时那么听话,为什么会喜欢喝酒?”

凌沂不太喜欢被人捏脸,他握了封楚的食指,握在手心发现封楚的手指比自己的手指大一圈,他好奇的去触碰封楚的手指。

从指腹到掌心,凌沂细腻的指尖触碰过封楚手心里坚硬的茧子。

封楚觉得自己再被凌沂触碰下去肯定会出事,他将手抽回并按住了凌沂。凌沂这次乖乖靠在封楚的肩膀上,再度合上了眼睛。

封楚低头看着凌沂安静的侧颜,看了片刻凑过去想亲凌沂的脸,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却停下了。

封楚给赵医生发了一条短信:“凌沂偷喝了家里的威士忌,不到两百毫升,用不用送他去医院?”

赵医生有些无奈:“不用送医院,给他吃点解酒药,封总,如果你不能保证照看好他,就将他送回疗养院,他是病人不是普通人,他需要约束而不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