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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美人趴在床上想,我有什么错呢,不过是一个含辛茹苦抚养幼崽的可怜单身父亲罢了。

他不该说那句“让我知道你有多生气”,属实是大意了,很容易被理解成“让我知道你有多变态”。

原来三年前陆总还是比较克制的,毕竟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当时还不太熟,都没有走进对方心里,行事天生带着自己设置的准线。

除了雨中拼床折腾陆擒自己,对裴容还算客气绅士,说干就是埋头苦干。

可能跟当时的关系不太对等有关,陆擒是掌握资源的大大老板,若是做得太过份,跟包养玩弄大明星没什么区别,两人根本不可能有后续。

裴容枕着胳膊叹气,熟悉了就是这点不好,他们是很平等地谈恋爱约会,但陆狗熊好像不怕展示自己的变态了。

就晚饭后静坐消化的那一会儿,陆擒先是采用他单方面决定的方式喝红酒,然后趁机借酒装疯。

见过把蜂蜜抹在小腹上当耦合剂,然后用舌头模拟b超探头,美名其曰弥补遗憾,逼他一字一句清晰说出真实产检感受的吗?

玩过家家呢?

裴容勉为其难地配合,破罐破摔地复述当初第二次产检的感受。

陆擒不满意他说得太简略,道:“下次做四维彩超。”

还有下次?

裴容拳头硬了,打算各回各家时,陆擒见好就收,揉了揉太阳穴,目光清醒:“抱歉,刚才喝醉了,胡说八道的。”

裴容:“那现在酒醒了?”

陆擒坦然道:“自然,蜂蜜解酒。”

神特么的蜂蜜解酒……

裴容:“……”

他怀疑这一套环环相扣的说辞,陆狗熊已经谋划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