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裴容,不要试图掺和进小崽子打疫苗这件事,会被记仇,哄也哄不好,让他哭一顿发泄完精力睡一觉醒来又是一个乖仔。

陆擒采用温和方式叫醒,担心声音太大把蹲蹲吓醒,本来就是哭睡过去,醒了要是继续哭,陆总发现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讲道理和奖励都没用,因为裴蹲蹲他是“道理我都懂,哭又不犯法”的哭法。

赖警官看着陆擒虚伪的叫醒方式,道:“不敢叫醒他?”

还有叫什么“敦敦”,人小孩子也没有这个小名啊。

陆擒:“叫不醒。”

“叫不醒?你给他喂药了?”民警皱眉,要不怎么上一秒大哭,下一秒睡得这么沉?

“没。”

陆擒抱着儿子坐进警车后排,思考如何解释。

如非必要,他不能把裴容生子的事情说出去,过于匪夷所思。裴容曾经是公众人物,探究本身就是一把尖刀,极端尖锐时能刺穿骨肉。

难道要抬出自己的陆氏总裁身份,证明他年轻多金,不至于抢人家孩子?

陆擒看了看裴蹲蹲,想起一些豪门狗血争夺抚养权戏码……嗯,负责任的民警最终还是会打电话让裴容确认。

他今天不可能在没有知会裴容的情况下脱身。

既然如此,还是略过表明身份这一项,直接通知裴容吧,好歹挽回一些脸面,而不是出一些“陆擒在医院被带走,陆氏集团将走向何方”等影响股价的新闻。

陆擒拨通了裴容的视频通话。

裴容坐在疗养院的床上,支着一个床上简易桌,吃食堂提供的丰盛早餐,生活安静富足,吃穿不愁,他能在这里住到退休,退休后接着住。

放在小桌上的手机屏幕一亮,邀请通话的红点闪烁着。

裴容咬了一口烧麦,支着下巴看向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