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万的表,比她预计的还要多个零。

两方吵得不可开交,闹着找出那个小孩。

裴容听完之后,波澜不惊道:“五点以后的监控坏了,报警吧。”

裴蹲蹲脑门上的包还没消呢,愧疚的张阿姨怕蹲蹲不消停又撞到桌角,帮他贴了一块纱布。

看着可怜兮兮的。

裴蹲蹲调皮归调皮,但甚少受伤,脸蛋十分白净。

裴容不是圣父,没有义务替她洗刷冤屈。

手表内部零件有编号,也不会被冤枉太久。自己受着吧。

警车把几个人带回去调查,熊孩子上警车时,心里害怕,哭得跟杀猪一样。

可留在这儿吧,他妈妈又不放心,被强行塞上车。

警察不由得想起某个迫不及待坐前座的小崽子。

裴蹲蹲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嘟哝道:“为什么要哭?”

警察叔叔除了不给小孩子泡面,还是很好的。

……

这一晚的闹腾陆擒一无所知,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去转了一下洗手间。

没人。

等等……他为什么会觉得有人。

陆擒站在卫生间门口,神情变幻莫测,他想起来了,他做了一个特别真实的梦。

真实到他忍不住问保镖:“昨晚有人进来吗?”

保镖:“陆总,除了送餐送酒的服务生,没人进去过。”

酒?

陆擒捏了捏眉心,后脑勺涌上一阵宿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