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擒:“不要阴阳怪气地叫我陆总。”

裴容:“哪里阴阳怪气?”

陆擒沉着脸道:“现在难道不是我更像打工的?”

裴容苦口婆心,引用古话:“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他盛了一碗面条:“真香,我们快吃。”

陆擒郁闷地想,他在西伯利亚经历彻骨之寒,按理说现在应该梅香环绕。

倏地,陆擒眼里闪过暗芒,其实他有闻到暗香浮动。

裴容在灶台前辛辛苦苦地煮面条,被热气蒸得额头冒汗,后颈上的牙印若隐若现。

陆擒心里最深的欲望一下子被挑动。

裴容在床上的样子是越来越美得惊心动魄的,特别是第一次之后,抱着裴容洗完澡出来。

陆擒心潮澎湃觉得刚进入正题,裴容就宣布机会使用完毕。

每次都是这样。

说好的两天一次,真就字面意义上的“一次”。

陆擒想不管不顾的时候,裴容就会摆出“很不舒服很困”,“我对你的不守信用淡淡失望”的表情。

陆擒不知怎么的,就不敢了。

两人在餐桌边坐下,裴容心无旁骛地吃着面,他喜欢一次吞一大口,将脸颊都鼓起来,有塞满食物的幸福。

陆擒则眼神晦涩不明,不知在打算什么。若是高秘书在,定然会觉得这眼神熟悉,每次陆总跟重要合作方谈判前,就会这样不声不响地思考十分钟。

裴容的进食方式,基本断绝两人在餐桌上交流的可能,等他吃完,才发现陆擒的眼神变得很……胜券在握。

怎么了?签大合同了?

陆擒问道:“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