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被子还是早上掀开的样子,除了这两处,其他地方都没有裴容生活的痕迹。

陆擒皱眉:“拍戏很忙?助理都不干活?”

要不把高秘书调过来?早知道裴容忙得连行李箱的衣服都没空收拾,他就不让裴容进组了。

裴容:“我不让他们上来。”

陆擒发现自己的特殊之处,嘴角不由扬了扬,他这个点过来,没有安排住宿,带着行李箱等裴容,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随便坐。”裴容道,随即想起因为自己懒得打扫卫生,那几张实木椅子都落了灰,“坐床上吧,反正今晚要换被套。”

陆总思维跃进,一下子进入洞房状态。

春末夏初的裤料薄,任何端倪无处躲藏。

裴容无语地看着他:“陆总需要先洗澡吗?”

时间不早了,陆擒怕自己在洗手间耽误太多时间,影响裴容洗澡休息,便从行李箱里拿了衣服,道:“我去楼下洗。”

“哎……”裴容想叫住他,一楼是四个男助理共用一个淋浴室,陆总见了估计会嫌弃。

陆擒脚步匆匆地离开,一刻也不敢停留。

等他回来的时候,裴容已经洗完澡吹完头发,换好橘子香味的新被套。

裴容穿着浅蓝色睡衣,锁骨白皙分明,窝在被窝里看书,两米大床还有一米五的空间。

陆擒的冷水澡一下子白洗了。他心里疯狂猜测裴容这行为的意义,到底是默认还是毫无防备?

裴容招招手:“陆总,这里有个经济学问题帮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