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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雄虫给了他一个笃定的答案,“不然真心话还有什么意义?”

“我知道你最近在为第一军团办事……”池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把这个问题问完,“他们究竟交给了你什么脏活儿?”

其实这个问题是违反保密原则的,更何况还是由兰泽执行的任务,机密程度只会高不会低。

池总是有种不安的感觉,第一军团在这些年太过风平浪静了,就像冰封三尺的湖面,谁也不知道底下发生了什么。如果说真的一点事都没有,那他们怎么会在地下城遇到那种袭击?

兰泽露出个有点意外的表情,好像没有料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你想知道这个很久了?”

“是,这一个月来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

即使追查这件事有违雌君守则,他也不会放弃相信自己的直觉。毕竟他的直觉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最灵验了。

“池,有没有人说过你其实是个控制狂?我要是不说的话你会偷偷在我身上装更多的定位器吗?”

雄虫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池觉得更加窘迫,他一向很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但这时也许也受到了酒精的影响,“是,但那又怎样?至少我现在已经达成我的目标了。”

就算是利用了兰泽的信任,但他最起码还是唯一能得到这份信任的人呢?他不来看着的话谁还能管得住这只要上树的猫猫?

所以会发生他追过来这些事都是合情合理的。

难得一回自己揭了自己老底的池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微微仰起头,把话题往正题上带:“你不是说要回答我的问题吗?怎么变成你来问我了?”

可能是酒精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大,池感觉自己的思维都有点脱缰了。

不然也不会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质问雄虫。要是兰泽稍微呵斥他一下,他肯定会立刻收敛回来的。

但是兰泽显然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他甚至还很乐在其中:“你知道你喝了酒之后会变成这样吗?感觉我不叫你雌主都不行了。”

他的语气略微柔和下来,指尖摩挲着酒杯,“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会全部告诉你。第一军团在意的那些破事儿又有什么重要的?”

池很少能听见他这样平淡的声音,好像在叙述一件和自己不相关的事:“在那位第一军团的军团长上任之前,生物研究所的人就已经在研究关于精神力的实验了。雄虫虽然脆弱,他们身上的精神力却能以一敌百,这当然是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