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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真心彻底噎住。

没错,上门女婿就是用来消遣的,又何必谈及脸面?

这时沈昼抬起手臂,程真心以为他要动真格的,下意识往旁边躲。

“别动,”沈昼握住他后颈,看着他发梢挂着的水珠,“为什么不吹。”

程真心眉心一皱:“头发长在我自己身上,跟你有屁关系。”

“当然有,”沈昼说,“现在咱们睡在一张床上,以后也会睡在一张床上,换句话说,我是你的合法配偶,当然要为你的身体负责。”

说话的时候,他不轻不重地捏捏程真心后颈,像安抚,更像某种暗示。

程真心被捏的呼吸不畅,一爪子拍掉对方手臂,三下五除二滚下床。

看着他仓皇的身影,沈昼翻了个身,撑起额头,声音懒散地问道:“你去哪,不验货了么。”

“”程真心差点没把牙咬碎,“吹头!”

等吹完头发,程真心才想起来,沈昼一打岔,他把掀被子的目的忘的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了。

好在沈昼没有要出门的意思,他还能继续找机会。他从床缝捞出自己失踪的裤子,边龇牙咧嘴的往身上套,边往楼下走。

餐厅此时已经飘出淡淡的香味,程真心循着味道找过去,只见沈昼正站在灶台前,衬衫袖子挽到手肘,腰被围裙系带勒出紧窄的弧线,不像煎蛋,更像在设计某种艺术品。

高中时代两人谈不上相识,更谈不上结梁子。如果没有预知那码子事,程真心至少做到与他相敬如宾——字面意义上的那种。

可一旦掺杂进仇恨,他难免心存怨怼,走过去挑肥拣瘦:“你还会做饭呢,能吃么?”

“试一下就知道了。”

沈昼夹出煎蛋,用手接着递到程真心嘴边:“尝尝。”

说话的时候,他转向程真心,用胯骨顶着灶台边缘。程真心忽然发现他那两块骨头长得很好看,清晰且不过分突出。

“你是不是野蛮人,”程真心赶紧收回视线,“去桌子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