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周清蕴摇摇头。

周汝宴又问,“长平县主性情如何?”

周清蕴想了想,才道:“长平县主长居宫中,极少参加宴会。不过孙女和她打过几次交道,长平县主性子有些清冷,但待人接物从不倨傲,礼仪俱佳,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不过长平县主确实对太子不假辞色,她很少参与到叶家女和王家女的争斗中,也极少开口笑闹,自持谦重,温文尔雅。”

“我曾听叶家的几个姑娘说过,长平县主文采俱佳,过目不忘,三岁开蒙,六岁通经义,十岁时写出的文章连叶家嫡长子都自愧不如。”总而言之,长平县主是个神童。

周汝宴叹道:“长平县主在外却不显露,可见是在藏拙啊。”比起京中那些被捧出来的才女,长平县主低调太多。他相信孙女的话,就长平县主那一手字就能看出她的天赋和毅力。

可是藏拙是为了什么呢?

周汝宴想不通,周清源和周清蕴也不明白,但他们都觉得这其中有大问题。

“二皇子回京,北疆的兵权尽归辅国公府,镇远侯大胜而归,禁军统领也已经年老,叶皇后应该会将禁军交给镇远侯,再有谭辽和叶衡掌控西南,天下兵力叶皇后已得七成。”辅国公府和镇远侯都是叶家的姻亲,再有叶家子入伍,他相信如今的朝局绝不是一朝一夕能有的。

叶家和叶皇后从什么时候开始谋算的呢?

周汝宴不知道,但他很清楚除了名分正统,叶皇后已经是大齐的实际掌控人了。

至于名正言顺的太子,耽溺于男女情爱,又有了不孝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