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左帆醒来时，褚卫已经被小嫩芽包成粽子了，就露着一双咕噜的眼睛在外面，小模样看着怪可怜的。

左帆心头一突，嫩芽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的，除非……

他小声的轻唤道：“褚卫，你好些了吗？”

闻言，褚卫转头看向他，憨憨一笑，见此，左帆的心放下了不少，说时迟，那时快，褚卫猛的扑了过来，冲着他张开大口，若不是小嫩芽牢牢的拴着他，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来呢。

左帆的心仿佛被人紧紧的攥住一般，他勉强的挤出一抹微笑，“褚卫，你好好看看我，我是左帆啊，是哥哥啊……”

褚卫一脸的无动于衷，不停的想要扑过去，眸子里尽凶狠。

左帆低落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的脸上变得越发的难看，难道说，舍身没有用吗？

“褚卫，你不要这样……”

“乖，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无论他怎么去询问，褚卫都没有接话，看似什么都没有改变，实际上，一切都已经变了。

“啊啊啊，”母父。

小嫩芽紧张的看向左帆，正所谓“母子连心”，小家伙很快便发现他的情绪异常。

左帆轻咬着唇瓣，灰暗的眸子里看不见一丝的希望，半晌，缓缓的抬起头，挤出一抹笑意，手轻抚上他的脸颊，“没事，没事，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