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东语说这话时语气还是恍恍惚惚的,明显还沉浸在另一个思考的世界里出不来。

而她很严肃的思考结果,给江澈带来巨大的打击。

江澈当然听不懂封东语在说什么,可是既然他想当封东语的恋人,想在她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那就必然不能和别人一样,要独一无二啊。

江澈也对自己的外貌有一定的自信心,如果封东语说有人像他,那岂不是在说封东语的现实里认识一个外貌也不错的男人?

江澈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嫉妒,咬牙切齿地温和说道:“你在说谁啊?”

可他太过于咬牙切齿了,效果并没有多温和,反而还显得做作。

封东语迟钝地终于清醒,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她也不在乎了。

严罗安和江澈是同一个人的冲击已经让她对遇到的一切突发状况都表示麻木,她只是一个疲惫到想要立刻躺下放空一切的人。

人越是疲惫的时候就越是任性,封东语便按照内心想法,根本不理会江澈的问题,而是耷拉着一双眼睛,表情厌世地问道:“这里有床吗?我想躺一下。”

封东语已经把江澈吃得死死的了,她有需求,江澈也不敢继续追问,只敢先去满足她:“啊?有。”

这间地下室也有打扫过的痕迹,但是床铺也不知道近几天清洁过。

江澈考虑到这种情况,第一时间是从角落里的柜子里找一找有没有封闭好放着的干净床品,找到后立刻不厌其烦地换上。

他毕竟身上也有伤,换的时候动作明显不够自然,可他一丝异样的呼吸都没有表露出来,全程安静地把床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