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验证周泗鳞是否亲近过封东语的最好方式,就是嗅闻一下她身上的气息。

祁姜开始不着痕迹地嗅闻,然后成功在封东语的衣袖和右手上闻到。

其实那只是封东语打发周泗鳞走时,周泗鳞不想走和封东语推拉几下染上的气味,但祁姜不知道啊。

他只觉得那是验证了他的猜想,哪怕气息只存在衣袖和手的部分,他也瞬间想到周泗鳞可能如他伺候封东语时一般,有仔仔细细地迷恋地亲吻过。

祁姜忽然周身鬼气不断沉淀在床帐中,把床挤压得满满涨涨,光线都跟着暗了几分。

只是他控制得不错,还让床帘投了些光线进来,并且努力不让封东语觉得鬼气压制住身体。

当然,这个控制得挺好的事情只是他自认为的,封东语清醒又敏感得很,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

封东语以为祁姜忍耐不了要发疯,正要训斥控制他,结果却听到祁姜非常温柔地询问道:“让我再伺候你一次好不好?”

这是什么鬼啊,怎么又想到要伺候了?

祁姜更柔和地劝哄道:“你不想吗?”

怎么可能想啊,上一次才过去差不多两小时而已啊,哪有那么频繁的啊?

封东语觉得很无语,眉头皱得死紧,但看着祁姜垂下眉眼,满脸卑微又虔诚地靠近时,她还是没有开口阻止,闷声看着一切的发展。

他们之前说话声音很低,也没有做什么事,仆人又被命令与床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封东语不怕被发现,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半分钟后,她忍不住命令:“还是用你的鬼气让别人别发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