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继续走吧。”她领着呆滞的国主继续开始寻找。

其实宝石并不多,就四枚,到处看一看有没有空中悬浮的提示语,找到接下来的三枚就行。

只要找提示语,而不是找宝石,那还挺简单的,封东语很快就把东西都找到手了。

只不过在这寻找的过程里,因为国主实在经常不配合,所以她要频繁拉着他到角落里亲吻安抚。这导致这赫国王宫的很多角落他们都很熟悉了,因为他们藏在里面亲近过。

国主难得见封东语主动甜蜜地哄他,还是这种甜蜜的状态,每次都能被哄得晕头转向,久久不能言语。

加上有一次他们亲密时,国主忽然发现不远处有周泗鳞路过,他那好胜心一下子就起来了。

他一边听着周泗鳞和跟随的仆人一起远去的脚步声,一边把封东语吻得更起劲儿。

封东语当然也不是聋子,更不是傻子,一下子就猜到国主表现异常的原因,非常无语地瞪了他很久。

他心里忐忑不安又委屈,可是不敢问为什么明明封东语是他的夫人,他却不能在那奸夫路过时表达一下对封东语的归属权。

这问题其实很无理取闹,完全太不好问,他怕好不容易和他亲密起来的夫人又生气远离他,所以只能憋住了。

这一番心理活动过后,他更是一心在封东语身上,忘记重视那几个宝石了。

而且封东语拿够了宝石后也没有带回家,国主亲眼看着她把那些宝石一起埋入花盆里,花盆就是他们住的宫殿的大门口的那个。

“我放这里埋着,看看情况再说。”封东语当时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