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国主再次回到床上,发现封东语已经躺好在床的里侧,一副准备要睡觉的意思了。

她也的确催促道:“睡吧,明天开始要赶路了,舟车劳顿那么长时间,铁定身体会不舒服,趁现在能安稳地睡觉就多睡一点。”

顿时,这国主诚心道歉的气氛被破坏到不能再破坏了。

可国主真的很不甘心,他深切的知道,他需要和他的夫人好好敞开心扉谈一谈,他要让夫人不再那么难过,不然问题只会越积攒越严重的。

“夫人,可以先不睡,先陪陪我吗?”

他现在说话不再有之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已经懂得在哀求时低声下气,说些正常人会说的话了。

封东语很是满意,故作迷惘地坐起来,抱起枕头不安地问:“你说,是又有什么安排吗?”

国主看到她第一反应是他给她安排任务做,而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陪伴,霎时心酸起来。

不过这酸涩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她,他对她产生了愧疚和怜爱的心情。

“不是,我只是想和夫人亲近。”

他再度抱住了封东语,像抱住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疼爱,不再隐瞒和掩饰自己的依赖和不舍。

可是他抱住了一具僵硬的身体,好似在抱着一个早已经冰寒许久的雪人一样。

国主犹豫了下,试图想要通过亲吻来温暖,可是眼前的夫人情绪淡淡,并没有因为他的亲近而欢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