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一声皮肤击打的响动,忽然好像是呼唤严罗安清醒的魔法。

严罗安没有继续,但无语了,无语自己刚刚胡思乱想加不受控制地动手动脚,居然对封东语做了这些像亲近情人一样的暧昧举动。

不能再靠近了,现在不对劲。

严罗安这样提醒自己,又是趁着封东语睡着,拉开了与封东语之间的距离。

可是这一次,封东语不再睡得安宁了,双手因为没有触碰到柔软的人体,往地上摸了几下,忽然睁开了眼睛,皱起眉头嘶哑道:“你不想病好了吗?又离开我?”

她刚醒,迷迷瞪瞪的,没有意识去控制语气里的情绪,所以说话讽刺,仿佛严罗安离开她一点而已,就是在做罪大恶极的事情了。

这管得太宽了。

严罗安想,可她眨了眨眼睛,却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那话语有种被家人暴躁地关心的感觉。

封东语深吸一口气,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想要摸严罗安的方向,但这时候,厕所的灯灭了。

“我们好像没有关灯,电量用完了。”严罗安看了一眼,有点紧张地说。

至于为什么这样莫名紧张,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但很快,她知道了,因为周围又陷入彻底的黑暗,她不肯主动靠近封东语时,就只能封东语摸索着靠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