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月一愣，脚步不由顿住，眼神略有些诧异看向他。

薄风直视着她的眼睛：“是之前你注射的变异物种的血清带给你的力量吧。如果我记得没错，你注射的那种血清是从深海蓝鲛样本上提取出来的。”

薄月收回目光，道：“的确是深海蓝鲛，我也确实因为那血清而得到了些深海蓝鲛的力量。但那是有副作用的，最明显的副作用就是外貌的改变。”

薄月继续往前走，接着又说：“我还算好的，除去这些丑陋的鳞片，起码我还能保持人类的外形，而有些实验者就不一样了，他们被注射血清后，直接失去了人类的模样，变得不人不鬼的，最后要么是自己受不了寻死了，要么是被科研中心负责清理失败实验品的人发现，被清理掉了。”

薄风忍不住皱眉，才轻松没多久的情绪又变得有些沉重。

他看过洛茗那些研究文件，如果内容真的全部属实的话，那么像薄月这样被用来当做注射变异物种血清研究对象的实验品还有几十个。

而那文件里记录的也仅仅只是洛茗一个人的研究数据。

科研中心还有那么多研究员……

现在看来，洛茗曾经告诉自己的有关研究项目的事情不过是其中的冰山一角，那里面还多的是不能告诉外人的东西。

薄月瞥了他一眼，笑道：“你好像有点难过，是因为那些被抛弃的实验品，还是因为被你熟悉的人欺骗，又或者，两者都有？”

薄风也笑了下：“都有点吧。”

反正心情不怎么好。

两人来到大堂，娆幻正躺在她那舒服的软榻上来回丢着那个装有森鬼本体的玻璃罐。

被装在那玻璃罐中的森鬼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他原本也就没有反抗的可能，现在也只能任凭娆幻的“玩弄”。

听见有脚步声响起，娆幻悠悠转头往下看去。而后便看见了一同前来的薄风与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