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成霜在镜子里端详自己的装束。

“还是那个你。”司月也凑在镜子前面。

“能不能不说废话？你当然看不出来我这张脸上有什么特效。”成霜说。

这种术法本质上是一种幻觉，要想从成霜脸上看到后羿今世妻子常姮的模样，还需要在对方的眼中做文章，这件事情交给了姮娥。

“这件裙子你哪找的，看起来怎么这么容易坏啊？”

“我呸，这是常姮衣柜里最贵的一条裙子，我就是要穿最贵的衣服撕最贱的男人。”

司月扒拉着成霜的肩带，“你小心点吧，这衣服还真容易撕，肩上的这个吊带是植物材质的。”

裙子背面交错的是细密的藤丝和细小的带有缺口的铜环，很有艺术感，但是很不适合日常穿。成霜这一头长发放下来，弄不好就全勾住，抓瞎。

于是司月嘱咐她：“千万不能往床上躺，一委估就完蛋。”

成霜转过来，一头及腰长发随之晃动：“你怎么知道我刚想躺下。”

“……那你就别散头发。”

“那可不行，这样好看。”

就是要姿态好看，把那个女的比下去，证明那个男的眼瞎。

靠窗站着的远山看她们捯饬了半天，有些眼晕，“她是说，动物毛发的茂盛程度是其魅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切，你还挺知道。

“司月，他说你头发少。”成某挑拨道。

“……”

司月不信谗言：“你他妈的再提我头发少，我呼你一巴掌。”

时间倒回四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