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不是。”白冷一边低头整理文件一边说，“jj娱乐能发展到今天，绝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只靠噱头，他们在艺人管理和品牌运作方面做的非常好。我们冷白传媒想要发展，就得好好学习。”

“那让我们的人定期汇报不就好了，非要您亲自过来吗？”菲力依旧不解。

“我们的人里面，有霍氏派来的内鬼。如果要想跟霍氏抗衡，jj娱乐是关键。”白冷抽出一份文件，递给菲力。

菲力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了，未来的市场只能一家独大，想要跟大势力霍氏竞争，就要拉拢其它一切可以为我所用的小势力。其中jj娱乐规模居中，是两方争取的关键。白总，您的确是棋高一筹！”

“这也算是托了乔露的福。要不是我们派人进jj娱乐盯着她，也不会知道这家公司原来这么有用。”白冷看了一眼门口的墙壁。

金钟闵办公室里那张乔露跳芭蕾的黑白照，已经被他挪到自己房间来了。

人鬼情未了

从训练室到教室的路上，乔露碰见了特意来找她的顾小小。

“小乔，你知道吗？大新闻！”顾小小故弄玄虚地说。

“怎么了？”乔露步伐依旧，侧过头问。

“你知道朴允英为什么欺负你吗？”

乔露停住了脚步，“为什么？”

“我昨晚听到她在天台上打电话，跟一个叫小仆的，好像是她表妹。”

小仆？电子城穿女仆装的那个小仆？时间久远，乔露差点都忘了。